知识产权是外来概念,也是外来观念,更是外来的法学内容。大清与欧美列强的不可调和的矛盾,就是有着观念的、法学、政治学的、经济学的、科学的等广泛的不协调,包括地方官府、少数民族地区、广大百姓。以当时欧美列强的实力,如果真的要地盘儿,战争胜算百分百;吃大清肥肉的说法,不是很有说服力。主要还是互相不理解,积累矛盾,暴力解决——恶性循环不断。
在官本位时代,皇帝权力无边—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小小的知识产权都没有机会诞生;即便是官僚的权力,也足以让各种产权危在旦夕。人们像苍蝇集糜臭肉上一样,不依附权力就无法过上好日子,丧失了独立性和对世界的探索兴趣,让权力成为信仰——神化官员的能力;实际上这是公权力的本身力量。对公权力错误偏执的认知,错过了研究公权力的可能,让政治学在中国没有得到良好的发育和成长;不仅错过了科学,也错过了诸多社会科学学科。
保护知识产权,才能激励人们去探索去发现去研究去创作;研发、创造都是有成本的,没人愿意做对自己不利的事;保护知识产权既有利于个人进步和收益,也促进社会以及人类的进步发展;明确的产权,方便交易。
知识产权与其他产权一样,都需要法律和公权力的保护;否则侵占、抢夺一片混乱,社会就失去秩序和正义。
包括知识产权在内的产权不能得到保护,自由也没有被保护的理由;既然丛林法则主导,那就没有什么不能抢的。
现代文明社会都保护知识产权和其他产权,保护自由和生命安全不受侵犯,坚持权利和尊严平等,致力于法治社会建设;法律成为人们的共识和契约。
现代发明创造成本越来越高,投入非常巨大;从国家层面看科研投入,中国已经排在世界第二位,距离科研投入第一的美国越来越近,每年登记的专利数量世界第一;假以时日,中国会成为创新型国家。